21.1.07

鑽石

昨天看了血鑽,邊看邊讚嘆,怎麼Dicaprio 演得這麼好。之前看無間道風雲,覺得電影實在一般,但Dicaprio 卻讓人眼前一亮。他的電影我第一次看的是What's Eating Gilbert Grape,他演一個弱智少年,Johnny Depp 演他的哥哥,電影很好,看了不止一次,看完了還把書也買來讀了,也很喜歡。(可是不明白為甚麼Gilbert 每次買東西都用exact amount,因為不明白,所以到現在還記得。)如今Dicaprio 都已經演三十歲以上的角色了,真是想不認老都不行。

這電影的字幕把Sierra Leone 譯成獅子山共和國,挺有趣。

近來又被鑽石迷惑,看到許多男子戴的閃閃亮亮的單顆大耳環(大陸人稱之為耳釘),很是漂亮,於是自己又想戴。其實那麼大的一顆,大概大多都是假石,又或是鋯石或水晶,價格由數十元到一千多元我都見過。可是我想要的是真的鑽石。其實我日常只戴一雙不大的鑽石耳環,早已不再戴其他耳環了。我這雙耳環已經很舊,價錢和份數也已然忘記,不過總之不大。不大,一是因為當時沒那麼多錢買大的,二是我的耳朵小,再大就不太好看了。

雖然想要,可是我逛過的珠寶店卻沒有那麼大的現成耳環,若有則必然價格驚人。可是前天在連卡佛卻讓我看到一雙共重1.4卡拉的耳環,好大好閃,原價九萬多,特價五萬多,由於不是天價,這才讓我困惑,心癢難搔。

打電話給氯,想她勸阻我,豈料她卻說價錢合理,我負擔得起。真是的……於是我又去試戴,在我的小耳朵上那鑽石好像大了點兒,於是又放下……

理智告訴我不應該買,因為用那錢可以付好幾個月的房租,可以去一個月的旅行,而且戴上也不見得很好看。然而喜歡一樣東西或一個人,與應不應該適不適合並無必然關係。假設眾裏尋他,終於喜歡上的卻是一個不應該、不合適的人,不見得就可以放下……

如今唯有讓自己斷念,不見不聞,自然丟淡,唉。幸好我看中的只是鑽石耳環……

14.1.07

只有紙杯

今天下午去看Flags of Our Fathers。離開場還有十多二十分鐘,正好逛到LGB(全名是Le Gouter Bernardaud)的counter,便想要咖啡和三文治當午餐。因那counter旁設有矮几和沙發,我就打算把食物就地解決。我問店員可否用磁杯盛咖啡,店員答他們只有紙杯,教我好不高興。

之所以只有紙杯,我猜是因為這品牌在同一個商場另有一家餐室提供堂食,收費可能較高;而這個counter主打外賣,雖有座位,但由於價格高低有別,所以正常餐具一概欠奉。

可是從我的角度看,我覺得自己要求不用紙杯並非不合理,因為我跟本不會把食物帶走,而又明明有座位讓我在那裏進食。再者同一商場內既有星巴克,又有太平洋咖啡,價位相當,也沒有只有紙杯的說法。在這個這麼着重環保的時代,這種經營態度實在是老套又落後,極度不合時宜。所以當下就決定用腳投票,不會再光顧(再加上食物不合口味,更加不用後悔)。

我不是一個很環保的人,老實說日常生活中要做到不浪費、減少消耗並不容易。我是一個大懶人,只能盡量做到不用即棄餐具(我經常自備餐具)和自備購物袋而已。有時候跟家人提起要環保,他們會覺得我很多餘,因為人人都是這樣用木筷子、飲管和膠袋的啦。可是如果不是從個人做起,如果不是從這些小處做起,那麼又應該怎麼着手呢?

13.1.07

Alto

渴,想喝咖啡。

時間不多,但又不想去快餐店,附近有兩家太平洋咖啡,五至十分鐘的路程,就去那裏吧。邊走邊把很艱難地收集好的印花卡掏出來(艱難是因為現在通常光顧Starbucks),打算換免費咖啡喝。開心。

咖啡店生意興隆,買得到咖啡都不能坐下喝。排隊時想,要一杯中裝的mocha chillino 吧,等一下還要看電影,滿肚子的水可不舒服(其實中杯已經蠻大的了)。可是輪到我時,卻貪心起來,說要大杯的,反正不要錢嘛。店員卻問,要大的,還是特大的?吓,還有特大的?看清楚,果然有一種新的Alto裝。我心竊笑,哦,要特大的。要忌廉嗎?哦,要,要。

哇,好大的一杯(不過既然叫Alto,或許應該用高來形容)。好多忌廉,好冰,好甜。甜得牙齒都要掉下來了,眼睛都要張不開了,有點後悔;但也因為它甜,好高興,精神百倍。(PS - 遇到像這樣的戀愛就好了。哈哈。)

看來人們的咖啡癮越來越大了。最小的紙杯已經從收銀機前消失,被最高的杯子取代了;傳真訂購單子也不讓選擇小杯。我看小杯可能會慢慢地完全消失。

接着看了古天樂和劉若英的"生日快樂",不錯的小品,沒選錯。

3.1.07

台北。上海

台北和上海,我都去過很多次,多得不能數清楚。年末的假期不長,我又想不到甚麼其他好地方,於是聖誕去了台北,新年去了上海。

因為兩個地方都去得太多,所以想不出該做甚麼。當然我不是每一處都去過,可是正如其他的國家一樣,我想去的地方早就去過了,還沒有去過的其實不去都沒關係。所以想想這兩次還是悠悠遊遊、隨隨便便的,就好像在香港過日子一般就好了。

既然觀光不是重點,那就不想住得太差。去台北買的是華航的套票,有兩家酒店可以選,於是選了香格里拉,價錢還可以。我上一次到台北住的就是香格里拉,很是滿意,是我在台北住過的最好的酒店。說起來,我住過上海浦東和杭州西湖旁的香格里拉,都很喜歡。

這次到台北,基本上可以說沒做過甚麼。統共只去了士林官邸、去了一趟烏來、故宮博物院,還去了台北市政府內的一個展覽館,在信義區的誠品旗艦店逛了一會,再看了兩套電影("黃金甲"和"Babel")。說無聊嘛也不算太無聊,但是說充實嘛也不太算得上。就跟我平常過的長周末差不多,不過是搬到台北去過罷了。

在台北去的戲院是信義區的Warner Village。收費可不便宜啊,門票折合要港幣70元多一點點,可是座位出乎意料的狹窄,銀幕也小,有點失望。這次在台北最大的收獲似乎是在酒店喝了一杯很美味(也相當貴)的紅酒。酒一入口,馥郁芬芳,是木香、香草和櫻桃的味道,不單酒味醉人,香味也醉人。另一大收獲是在故宮看了一幅蘇軾寫的前赤壁賦。我不記得以前有沒有看過,可是這次我來回讀了兩遍,讓自己感動了好一會。

回香港沒精打采地上了班幾天,然後就到上海去了。

在上海住的酒店叫美麗園龍都酒店,位處靜安區,地段不怎麼樣,可是勝在便宜(一晚才三百多塊,網上訂的),房間設施也好,只是自來水有點異味。

在上海也可以說是無所事事,不外乎逛逛街,去滄浪亭吃麵(此乃吾心頭好,一次不夠,吃了兩次),上徐家匯天主堂望彌撒(教眾蠻多的),到龍華寺逛(香火也算鼎盛),去新天地看了兩套電影("黃金甲"和"傷城"),買買醉,也去了一回上海博物館,如此而已。啊,還去了徐家匯的宜家,買了兩個鐘。

發現上海現在所謂的軌道交通挺方便,印象中以前不相通的明珠線和地鐵現在也已接駁得相當方便了。我於是也湊熱鬧買了一張公交卡,本來付按金30元和預付車費100元就買得到,可是那個不知所謂的售票員硬把我拿出來的200塊全數加到那卡上去,氣得我……我只好用來乘的士啦、坐maglev啦,現在還用剩81元,氣死人……

在淮海路、新天地附近好幾次被人截住,說只要耽誤我一分鐘(有人說的好像是上海話),也不知他們圖的是甚麼。在滄浪亭也遇到怪人。明明有很多空桌子,可是有一個女人硬是要坐到我的桌子來。明明有一個標明“佐料”又放滿了佐料的架子,可是有另一個女人偏偏一聲不響地要了我桌子上的辣椒醬。怪人。(不過我用自己帶的筷子吃麵,人家大概也覺得我是一個怪人吧。)還有還有,在宜家選鐘時,有一個女人突然拿了兩個鐘問我哪一個好看。我說一個是鬧鐘,一個不是,都好看。她開始的時候說的是普通話,說着說着就說起上海話來,我也不太聽得懂。我離開之後,這女人又繼續跟其他人(不知道是不是她認識的人)討論哪一個鐘較好。有趣。

十天之內我在兩岸三地看了"黃金甲"各一次。在香港看的最便宜,只要70塊,也最舒服;戲院(是IFC)好,觀眾也好。台北的稍貴,戲院也不盡如意,不過可以用信用卡自助購票,相當先進,不能算差。上海的最貴(80塊人民幣),戲院設施不錯,可是觀眾們真是不敢恭維:電話鈴聲、講電話聲、討論聲、看到要緊處竟然還有叫好聲,又可怕,又可惡。難怪有一次在香港看電影,散場時聽到有人用普通話說:"裏面好靜,我都不敢說話。"說到底就是文化不同。無論如何,在大陸看電影看來可免則免。

台北雖然市容不出色,可是感覺上很多事都很方便、先進,人的素質高,服務態度也可以。我以前挺喜歡上海,今次卻有點失望,可是卻無法解釋。可能是在很短的時間內連去兩個城市,雖然我並沒有着意比較,可仍是覺得上海被比下去了。我上一次去的大陸城市是成都,我甚至覺得成都人比上海人優秀,但這只是很主觀而非理性的感覺,不能解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