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7.4.16

Kebab店

友人正在荷蘭鹿特丹旅遊,剛重遊了Cubus Houses。友人寫道:“記得以前去看Cubus Houses,附近有一圖書館,一doner kebab/cafe店,周圍就沒甚麽其他。以前那kebab店好像可以付費上網。今次我又入去附近那kebab店,老闆問我是否日本人,我說從香港來,他問我說mandarin否,我說會說一些,跟着他就和我說普遍話。他貌似土耳其人,不過帶多點中亞樣子,他說他來自東突,中國就叫新疆,及新疆原來不是中國的,西藏也不是。看來是pro疆獨的。我也說新疆、西藏原來就不是中國地方。他說廣東原來也不屬中國。我說廣東是南蠻之地,是barbarian。”

我說:“有趣。但首先需要定義何謂中國。”

朋友續寫道:“中國是好vague。中原叫廣東一帶南蠻地,是放逐不聽話京官的地方。”

我答:“很多大屋都有放雜物的地方。”

友人說:“歷史好野蠻和殘忍。荷蘭Golden Age亦有好黑暗的一面。一路旅行,一路上歷史課。”我答:“係。地理課、通識課。”

故事繼續:“在kebab店,有幾個男子入內,似遊客,因不懂荷語,嘗試用英語問老闆,我初初聽不到他們原本說甚麽話。後來他們點完食物,坐下互相交談,我才聽到他們說西班牙語,那個較像中東人的可能是西班牙南部人。老闆和他們寒暄,問他們哪裏來,又說天氣。

老闆問西班牙現在幾度,說何蘭4月天氣不穩定,又說荷蘭人常說3樣東西常變,天氣、女人、和第三樣他說不懂英語如何說,跟着他說了幾句英語想解釋,之後就對着我說“法律”。我聽了就翻了英語及西班牙語給那些西班牙人。”於是普通話成了自稱東突人的荷蘭人和西班牙人的橋樑,雖然只是一個詞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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