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程中途我開始看木村托哉的"華麗一族"。隨後有一個當地男人坐到我旁邊的座位來,一路無話。那人有時會看看我的影碟,看到劇中的喪禮還指着木村問那是神道儀式還是佛教儀式。後來車停在一個大站,那人告訴我車會停留10分鐘,我可以去上洗手間(其實這誰都知道啦),然後跟我握手道別。可是握過手他卻仍然不下車,我正納悶之際,他突然湊過來要親我。可惱也。我反應敏捷地別過頭避過了,可是說了"no"都沒用,一來座位狹窄,二來我頂着的這個鳥巢頭體積着實大了一點,還是被他親到頭髮了。真可惡,這人根本就是個陌生人嘛,親甚麼親。
單身女子吃飯最頭痛。這天吃晚飯,鄰桌也是一位單身洋婦,她邀請我同坐,可我婉拒了,然後就有一搭沒一搭地隔着桌子談話,當然這樣的交談是注定要無疾而終的。其實如有心結交她大可以坐過來,但若然如此我就會覺得她很煩厭。
到克國跟去希臘一樣,去海島是指定動作。聽說Hvar島不錯,那就去Hvar島吧。去海島最大的困難是要配合船期,從S城到Hvar鎮的船總是下午起程,難以用它作一日遊。幸好到Hvar島另一個港口Stari Grad(就是Old Town的意思)的汽車渡輪航班較頻密合適,接駁的公車也還算方便。Hvar鎮也就是另一個渡假的海島,沒有特別可觀之處,很快就參觀完畢。然而回程的船傍晚6時才開出,只好按捺住性子等候。
回程坐在甲板上很是舒適。同坐的本來有很多群高談闊論的其他乘客,可是太陽一落下他們即作鳥獸散,皆因海風強勁也。然而我背後正好坐着幾個不怕冷的法國人,為我擋了風,所以我也不用撤退,優哉游哉地聽着音樂。忽然一個年輕男子坐到我對面來,他微笑着,手裏拿着啤酒,對我說hi。我禮貌地應了一句hello,他又答了一句hi,臉上仍然掛着傻儍的笑容看着我。這……但那座位人人都可坐,他既要坐那裏,我只好走。但是船艙裏煙霧彌漫,惡臭,進不得。我只好在走廊徘徊,沒了擋風的法國人,我冷得直跳腳,鼻水直流,心裏直罵那人可惡。
其實我對於S城對Diocletian Palace的放任有點驚訝,好像一副不在意的樣子,讓人隨便踐踏遊逛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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